方云赶紧打圆场：“啊是这样，白露以前和深儿是同学，左总您真是一双慧眼，找了个这么漂亮又年轻的女朋友。”

玄白露的心里咯噔了一声，换言之，除了漂亮和年轻，一无是处。

左立尧侧身扣住她的手对方云说：“那可真是巧。”

玄白露对着他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问题，也是，一层压一层，方云再怎么厌恶自己也不敢在他面前表露，这就是上流社会里俗称的表面功夫么，乍看起来方云态度好的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至于林景深么——

玄白露避开林景深似要把自己看穿的眼神坐到位置上，她只当自己来吃饭的而已。

可惜，这顿饭从一开始就冷场了，方云极力想给左立尧引荐自己的儿子，认识是认识了，可她也嗅出来两个男人间有种异样的火花在交锋，林景深压根就不配合她，她瞄了安静吃饭的玄白露一眼，都怪这个女人，多年前就差点让她儿子跑偏，现在又要来祸祸。

“方董，”左立尧叫了她一声：“关于合作的问题……”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把方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

毫无疑问方云是紧张的，不管她对艾瑞克的那些所作所为是否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拉不到他的支持，那么久森真的就要破产了。

方云努力堆笑：“您已经考虑好了吗？左总是难得的人才，年纪轻轻就……”

“这些客气话就不用说了吧。”左立尧打断道。

“是是，像这种虽然是实话，但您肯定早就听腻了。”

“最近珠宝行的营业额如何？”

方云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让服务员一一摆到左立尧面前，他拿起来看了看，又倏地皱眉看向对面，嘴角微微弯起嘲讽般说：“方董，看来您儿子对我有很大的意见啊。”

“怎么会呢，他就是刚从国外回来随性了些还不太知道我们生意人的规矩，等我好好教教他！”方云急着训斥林景深，又用意颇深地看了下玄白露，真是厚脸皮！

“宝贝儿，”左立尧突然捏住玄白露的一只手，把文件推过去给她看：“你觉得他们家的珠宝有那么好看，这么多款都卖到缺货吗？”

“额……”方云的脸色一下子挂不住了，她瞪了玄白露一眼，要是敢乱说话的话——

好在玄白露并没有左立尧那么恶趣味，复仇还是什么的也太幼稚了，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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