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一路上我拼命的往这边赶,边跑变想要怎样做才能让你抽身。幸好,我的动作还不算太慢,好歹还是赶上了。”楼澈像是在给出解释,可这些话听起来又实在不像是解释,至少,真正想要听见的话,雷哲鸣一句都没能得到。没有说什么“要走一起走”的蠢话,不用动脑子也明知那是不可能的。雷哲鸣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比起废铁摩擦的噪音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我若走了,你打算怎么办?乖乖束手就擒?楼澈,你疯了吧!不管你曾经为全族做过什么,单是今天这一切,已经足以被认定为罪人!”盗取妖兽皇帝曦冉的陵寝,这可不是什么小罪!倘若火炼足够恶毒,将楼澈这番所作所为在族人中进行公布,只怕众人都恨不得要将他挫骨扬灰,至于他曾经诸多的丰功伟绩,大概也没人会忆得起来。楼澈静静听着他说话,半点儿都没有反驳的意思。他也只是略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像是在笑话雷哲鸣的双重标准,盗墓当然不是什么好事,但似乎他们两人都是为了这个而来,既然雷哲鸣自己都动手了,到头来居然阻止他也如此行动。这家伙,也真是有趣,既然他能做的事,他为何又做不得了?他又比他高贵多少?或者说,又重要多少?雷哲鸣简直要被对方这一抹清浅的笑容给活活气死了,索性他自从踏入这鬼地方开始,就一直受到各种各样的刺激,流年不利也并非没有分毫好处,至少将他的神经磨的够糙,在如此境地之下居然还可以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想东想西。这世上的有些答案,其实就在原地,哪怕上面覆盖着层层迷雾,只要具备足够的耐心,一层层将之揭开了,最终都可以获得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