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尖叫,“烫……薛灵,呃!”两人抱在一块平息,片刻后,周枖满足地叹谓,“好爽。”薛灵拔了出去,本想进洗手间洗洗,然而不经意间露出了身上的鞭痕,周枖看到二话不说掀了她衣服,红着眼质问她,“这是什么?!”薛灵不紧不慢地拉下衣服,“你别管。”周枖立马拉开柜子摸了把枪出来,咔哒一声子弹上膛,“谁干的?我他妈崩了他!”薛灵眼见她浑身赤裸,身上还余韵未消就要去跟人干架就觉得好笑,于是上前把她的枪夺下,“这事你别管,走,洗洗去。”她拉着她进浴室,周枖就这么五迷三道地跟着进去了。浴室里,周枖解开薛灵睡裙,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差点没疯掉,她恶狠狠地把洗漱台的东西扫到地下,“快说!是哪个贱人,我要去杀了他!”薛灵调好水温,将花洒淋在她身上,“冲水,怎么这么多话。”周枖湿发遮了半张脸,她咬牙,“好,你不说,我自己查!”薛灵勾勾唇,似乎并不在意。……唐茹从议会出来,随行的秘书兼司机为她开车门,坐定后她敲敲隔板示意开车,然而车子未动,疑惑间她升起小桌板,却看见一张张狂的脸戏谑地看她,而司机被她拿装着消音的枪顶着。周枖另一只手举起,深黑的枪口同样也对准了她,“老夫人,又见面了。”唐茹瞳孔一缩但很快镇静下来,她勾起慈祥笑意,“枖枖,你这是干嘛呢?”那语气分明似在纵容不懂事的长辈。周枖打开枪的保险幽幽说,“没有人能伤害薛灵,你是她奶奶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