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我的爷,你就象团烈火,人家一靠近你总是被引燃,烧啊烧,烧到最后成了没有颜色和声息,没有生命的灰烬……”我微微一笑,将她搂得紧紧的笑道:“这比方可不恰当,我下面才象是那‘根’干材,而你们身体里却灼热的象是那团烈火,我是被你们挑起万丈yuhuo,扑在你们的身上,将干柴送进火炉里烧成一片灰烬的啊!”“爷你真是的。”月琴听我这么一说有些动情地说,“不管你怎么说,人家这辈子再怎么都跟定了你。我知道自己打扮得再漂亮在你眼里都是个傻丫头,但不管你怎么打我骂我讽刺我糟尽我,我都不会怪你的。有你这么厉害的大jiba弄着,有你这么聪明能干的大男人陪着,辜月琴活着就跟着你,死也要死在你身上,即使死后烧成灰都要陪着你,我们装在一个盒子里才行。”“那你还经常骂我死赖皮呢。”我嘻嘻一笑,挠着她的腋窝逗着她。月琴羞赧道:“你怎么不赖皮,全天下找遍没有比你更赖皮的,你就是天下第一赖皮!”我想起她才说的那句话,笑道:“我承认我赖皮,但不是天下第一,最多算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