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的光芒,嘴角却是灿烂的笑意,“好,只有我们两个。”我裹着床单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他将上衣脱掉只套一件外套,脸上被我胡乱擦拭后依旧是显眼的血色。可这都不重要,我们一直一直向前方逃去。然而现实中我们不久后就被抓住了。我最后悔的是没有在分离前给他一个吻和一句“对不起”。我在一家花店中买了一束桔梗花,等待店主包装时,我站在门口裹了裹身上的风衣,今年的冬天格外冷。我拿着那束花,走向街角停着的宾利,对前排司机说着我去过很多次的地点,玉兰疗养院。我最终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只有他,一直停留在悲伤的过去。我浑身血污衣不蔽体地被拖下车,母亲将我搂进怀中,力度大到似是要勒死我。然后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哥哥也在一旁,见我被母亲掌掴后将我拉向他,但我挣脱了。景宴炤被警察从驾驶位上拽了下来,将他压制在坚硬的沥青路面,双手反剪在背后。他就这样跪伏着,双眼紧紧盯着我。我不能这样抛弃他。我狼狈地扑上去,阻止他们带走他。我大声叫喊着,像是绝望的兽,发出意义不明的哭嚎,涕泪横流,双臂紧紧搂着他的头颅。但最终,他被带走了。我也被哥哥与母亲架起来拖上了车。我只记得当时我一直呢喃着“不可以·····不可以···抛弃····”在我神智清醒之后,距离他被带走已经过了一个月,我和母亲做了一场我人生中最无奈的,也是最后悔的交易。我真心佩服她,一个月,在我还神智混沌的时候,她经过多方打点,已经彻底将景家父子的财产据为己有。“景宴炤要死,目前看来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但是,也可以不是。”“郁臻,你要他死吗?”“不!”“那你仔细听好了,他可以以精神病史被判过失杀人,然后最轻量刑,最后在疗养院中保外就医。”我松了口气。“但是,你得听我的话,二十岁之前不许再去见他。你二十岁生日时,就会和我给你安排的人结婚。”“或者,放任他被不公正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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