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岂有此理?她乃是——”话没说完,就被我捂了嘴。“你醒醒!”我暗暗拧了他一下。他痛得呼了一声,不悦地道:“可卿,你拧我做什么?”“你这小厮叫可卿?可卿,这名字念起来,极是缠绵,齿颊留香,只不知是哪两个字?”其中一个公子问道。我心里已是恼了,余光瞥见一道暗影朝这边走来,正是方才瞧见的自称郑公子侍卫的男子,心里骂了几声傻逼,点了贾蓉的睡xue。“公子?公子?”我佯作唤了几声,见贾蓉不醒,便歉意地对其他人道:“我家公子酒醉了,我扶他进去了。各位公子也请早些歇息吧。”说完,我便叫了人来,扶着贾蓉往船舱里走。至于其他人,自有应付的。半夜里,贾蓉醒了。我看着他跌跌撞撞下床去,把夜壶填满了,又爬上床来。几次磕磕绊绊,碰到脑袋,我也懒得扶他。他晕晕乎乎,也不介意,倒床上又睡了。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才捂着额头道:“头怎么这样疼?”“你还记得昨晚吗?”我斜倚着床头,问他。他看着我,一开始目光混沌,渐渐的便清醒过来了。他面带愧色,对我说道:“可卿,我昨晚喝多了,实不该做出那样的事。”“不该哪样?”我淡淡地瞧他。他便一本正经地坐直了,一副正经道歉的样子:“不该说小戏子像你。她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跟你相提并论?都是我混账,我再不敢了。”他说着,又来觑我的脸色,见我面色淡淡,便大胆地抓我的手,“你打我吧,我该打!”我也不客气,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极是清脆。他一下子被打愣了。过了一会儿,他捂着脸,愣愣地看着我:“可卿?”随即,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陡见怒意:“你又打我!你可知三从四德?上回你按我的腿,使我痛昏过去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你又打我!”他怒了,抬手便要掐我的脖子:“贱人,反了天了你!”不等他靠近,我便将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