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长喻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戴文良知道他和景牧的事情,却不知明日要嫁来他家的姑娘是哪一位。戴文良怒道:“疏三郎,你娶了妻子,你让摄政王怎么办!他当初为了你皇上都不做了,你怎可……”疏长喻连忙拉住他:“还是这般口无遮拦。这些话是能随便说的?”他话里的意思是,景牧不做皇帝的事,是不可乱讲的。毕竟如今那龙椅上的人是景淙,他就应当是一国之主,不可有人僭越过他去。可戴文良却理解错了。“好哇,如今摄政王在你这里都提不得了吗!”他怒道。“枉摄政王还对你一往情深的!”疏长喻听到这儿,愣了愣。“你怎么知道他对我一往情深了?”疏长喻问道。戴文良冷哼一声:“我方才去问过摄政王了!”疏长喻挑眉:“他怎么说?”戴文良道:“他说他理解你所做的决定,说你也到了成家过日子的岁数了!他还说他不介意,愿意和新夫人一同侍候你……疏长喻,你怎么这么禽兽呢!!”疏长喻:“……。”——这一日夜里,疏长喻刚和衣躺下,便听到窗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他起身看,便见有个剪影落在自己窗户上。那剪影眼看着抬起手来,在他的窗格上小心翼翼地哒哒敲了两下。疏长喻披着外袍起身,走到窗边,打开了那窗子。接着,便见景牧站在窗外,眨着眼睛冲他笑。本朝的规矩,新婚男女结婚前是不可见面的。疏长喻正要说这个,让他回去,忽然又想起了戴文良今日在他这里说的话。疏长喻挑眉勾唇,微微一笑。那头,景牧正只顾着绕开他窗前的一对插瓶翻窗进来,没看见疏长喻的表情。待他一落地,便听到疏长喻说:“你今日来得正好。”“嗯?”景牧抬头看向他。接着,他便见疏长喻穿着纯白的里衣,披着一件青色外袍,墨发也披散在肩上,正抱着手臂,玩味地看着自己笑。“明日我便要成亲了。”疏长喻笑道。“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做个君子,不可让我夫人难过。所以从今往后,你我二人便断了吧,我也不必你和我夫人一同侍奉我了。”景牧这便知道了,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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