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出来。他抬着头,正正地和疏长喻对视着。他凤冠霞帔,通身都是女子打扮,却丝毫不显得女气,更衬出他面容的清俊出挑了来。景牧看着他,勾唇便笑了起来。“得用秤杆挑盖头,才能称心如意呢。”他笑道。疏长喻回身要将那秤杆放下,头却有些沉,一转身,差点摔倒在那里。幸而景牧抬手扶住了他,才免得他摔倒在那儿。“喝得有些多了。”疏长喻扶着额头道。“当真是……这群老匹夫,是终于逮着了个灌我酒的机会了。”下一刻,他便觉得天旋地转,竟被景牧一把拽进了怀中。景牧抬手抽出他手中的秤杆,随手丢在一边,便将他揽在了怀里,替他解下外衣来:“那便快些休息吧,方才你一进门,我便闻着酒味了。”说到这儿,他动作顿了下来。接着,疏长喻便看到景牧正将他搂在怀中,一双眼睛温柔得像水一般,直勾勾地看着他。“怎……怎么了?”疏长喻问道。接着,他便听到景牧轻声说:“没怎么,我只是看看你。”说着,他抬手摸了摸疏长喻的面颊。“我前世今生,不知道想了多少年。”景牧笑着对他说道。“如今,我终于和你成亲了。”疏长喻被他这话撩得面上guntang。他轻声道:“早就在一起了,还在意这花架子做什么?”景牧却道:“不一样的。”疏长喻看着他红烛摇曳中的面庞,一时间也顿住了。半晌后,他轻声道:“合卺酒尚未喝呢。”他正要起身,便又被景牧按了回来:“成了个酒鬼了?方才在外头就喝了这么好些,如今回来,没说两句话,又要喝酒。”疏长喻被他这无理取闹的小模样逗得笑起来:“不一样的,这可是你方才说的。”“我现在觉得一样了。”景牧轻声说道。接着,他便见景牧三下五除二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凤冠丢在一边,一头墨发顿时披散了下来。下一刻,疏长喻便觉得天旋地转,接着便被景牧压在了身/下。待景牧吻上他嘴唇的时候,他听见景牧这般说道——“你这满口的酒香,我取一些来,便当时合卺酒了。”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凤冠的时候,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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