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一个黝黑,合拍地,互相期待地,快要推上禁忌的性爱高峰时,小仪对那个抽插着她的男人,喘着气说:“明哥,谢谢你不再打我骂我。如果你真的疼我,疼弟弟的话,要给我们些好日子过。”国明说:“小仪,你年纪小小就要为我捱那幺多苦,担当了这头家。如果我不好好待你和弟弟,我真的不是人。”国明果真努力挣钱,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几番变迁,他们从破旧的房子,迁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他们一个新的开始。没人知道他们的过去,国明竟然敢在别人面前亲热地拉着小仪的手,甚至搂着她,让人看见了以为他们是对夫妻,口里却不提及他们真正的关系。弟弟开始懂事了,他不知从那时开始起,就管小仪叫mama。可能是小仪和他玩家家酒时,她扮mama。于是,弟弟就把姊姊叫做mama了。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mama走了的时候,弟弟年纪太小,一两年光景,mama的记忆很快就模糊起来。平时吃饭洗澡换衣游戏,都是小仪照顾。有病时,也是姊姊,来看护他。眠干睡湿,这位他比亲mama更疼他的姊姊,在感情上和生活上,取代了mama的位置。而姊姊和爸爸睡在一起,一半是游戏半是真的,姊姊当起mama来。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小仪自己体会了,她不要让弟弟没有mama。有一次,邻居的孩子取笑他没有妈,他坚持姊姊就是他妈,他们不相信。半取笑半质问的说,你姊姊和你爸爸一起睡的吗?他说,是的,我们每晚都一起睡觉。他给戏弄得哭着回家,告诉小仪。小仪在逆境环境长大,养成了倔强的性格,她牵着弟弟的手,当着小孩前和坊众前,含着泪,警告他们说:“不要欺负弟弟,他爸爸会替他出头。我也不好欺负的。我是弟弟的mama,谁惹了他,我不放过他。”街坊邻里,对这个满脸稚气的女孩有做mama的本领,半信半疑。但是,小仪既然这样说,平时,弟弟也叫她做mama的,他们是母子的说法,姑且接受。弟弟上学了,小仪带他上学,告诉老师和同学,她是弟弟的mama。他家有爸爸也有mama,有个齐全的家庭。弟弟觉得和别人一样,有多一点自信心。好事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弟弟又几岁?他和国明是夫妇吗?都不好回答。在别人眼中,这对老夫少妻结婚几多年了?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幺大的孩子来。是个疑团。有一次,问起国明,他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应付过去,间接默认小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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