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回来,低声下气的把困局向我说,其实我才公司的耳目早向我汇报了。他请我出面与股东们调解。我们夫妇和大哥开了个会议,他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作把柄和公司的财务危机迫宫。他提出的条件是:要我的丈夫娶他的女儿为妻。我的丈夫再次令我失望。他没一口拒绝。他认为履行了娶母的神圣任务后,只要合符教规,纳表妹为平妻也不违背原意,如果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他优犹寡断,把我气得七窍出烟。我明白了,现在我只是他失宠的妻子,既下嫁了她,也不能再以母亲的权威提出意见。侄女说,从来就爱表哥。明知道要和姑姐共事一夫,绝不计较。她冲着我说,她年轻,和表哥没代沟,思想会接近一点,对日后一家人相处有帮助。她弦外之音是说,姑姐老了,气得我怒火中消,但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我说任何反对这婚事的话,只让人家执住把柄,说我和侄女争风吃醋。事实摆在眼前,站我那一方的人,就会察觉那是对我极其不利的安排。在家族里,我是长辈,论教规,和神圣婚姻的次序,我是正室。但在俗世的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我不单无地位可言,而且luanlun有罪,揭发了会教丈夫身败名裂。我以正室的身份答应了,那是教规中纳妾必须过的一关。侄女未成婚就搬进来。照他的喜好布置原本是我和丈夫的寝室。她把主人房里属于我的东西,连我们结婚照片,都搬走了。晚上,在我家过夜。儿子和我在床上举不起来。在她床上呢?能令他的性欲回复吗?我不想去知道。白天,她一脸得意的神色,向我示威。那幺,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斗室,抚着结婚照片哭。泪流干了,仿佛听到隔壁叫床的yin辞戏语。婚期到了,他们在教堂行礼,没有进圣殿举行属天婚仪。我明白是什幺原因。那幺,他两个妻子中,只有我能听到,我的丈夫在大祭司面前,并在我耳边说出的“密语”,那是个永恒的约定。为了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顶着隆起来的大肚皮站出来,先自嘲说是中年发福。他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身材的变化,跑来我身边,问我我腹中是不是有了他的骨rou?我没理睬他,叫他回去新娘子那边。在婚宴上,侄女按俗例给我敬了一杯茶,我以婆婆的身份喝了。我给她一封红包,扶她起身时,他向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对我轻轻的说话。她不叫我婆婆,叫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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