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不是滋味。温氏拿了礼就回到荣贵院,秋桔正与念巧、蔡嬷嬷在小厅里说话。“太太你回来了。”秋桔看到温氏,就笑着站起来。温氏笑着走进来,她的心情非常好,恨不得跑到定国伯府去,瞧一瞧小夫妻俩。但褚云攀是庶子,他中举,嫡母定不会欢喜,自己若特意跑去贺,秦氏不知多糟心,就怕再记恨叶棠采一分。想了想,就对蔡嬷嬷道:“屋子里不是收着一个青州雨花砚台?”“是。”蔡嬷嬷笑着答应一声,回身去拿。又备了宝墨二匣,并湖笔两支,湘纸一叠。用盒子装了,再把那野山参的雕花长盒放在上面,就交到秋桔手里。秋桔欢喜地接过,就离开了。坐着马车又去了秋家和温家送帖子,回到穹明轩,已经未时过半。叶棠采正在看书,秋桔抱着礼品进来:“这支野山参是家里送的,这些笔墨是太太送的。”叶棠采接过东西瞧了瞧,“我娘还好吧?”“原本瞧着气色不好,但知道三爷中举后,就高兴得似要飞起来一般。”秋桔笑道。叶棠采听得这话,才松了一口气。“对了,刚刚回去时,叶梨采刚好也来了,听说张博元也中了,她是来报喜的呢。”秋桔说着便撇了撇嘴。叶棠采听着墨眉一挑,这居然中了。她记得前生他可没有中。前生她嫁进了张家,张博元整天念着叶梨采,倒是无心读书。今生顺了他的心意,但却因张曼曼一事,反而激发了他的斗心,临着最后一翻冲刺,倒是让他中了举。但张博元和叶梨采如何,叶棠采已经懒得搭理了。前尘往事,他们算计了她的婚事,而她也算计了叶梨采的嫁妆,只要他们别作妖,不要再犯到她手上,她都懒得搭理他们。叶棠采把野山参交到惠然手里:“拿去炖了,晚上备上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