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妙书和秦氏只得跟在后头,几人离开梁王府之后,就回家去了。第二天一早,就前往信阳公主府。来到公主府的东角门,禀明了来意,就放了行,在垂花门下车,就见一名丫鬟等在那里:“几位,请往这边走。”那丫鬟长得俏丽,叶棠采认得,是信阳公主的丫鬟雅竹。信阳公主,她通共见过两次。第一次是拜谢那次,她因此而被太子妃盯上了,踩进梁王的大坑。第二次是秋家酒在宫里出事,当时叶棠采规规距距地递了帖子,然后被丫鬟带进去,自己在公主面前说明实情,公主就大发善心,帮忙了。但叶棠采觉得,这也太好说话了。信阳公主,应该是梁王一伙的。秦氏和褚妙书见让请进来,便双眼一亮,欢喜地跟着雅竹后面。几人走上鹅卵石小道,周围亭台楼阁,花木茂盛,一路蜿蜒,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公主府的正房正院。秦氏和褚妙书随雅竹进入屋里,只见一名三十出头,长得圆润贵气的妇人坐在上头。叶棠采三人见了礼,又奉上手中的礼品来——一对白玉罗汉,两个祖母绿猫眼石盆景。信阳公主让雅竹把东西收起来,让了座,才道:“褚三奶奶有心了。”秦氏和褚妙书从昨天走了一圈下来,只有这次见了真佛,觉得能结交上。秦氏笑道:“公主殿下对我们的恩情,这点小礼算什么。”信阳公主垂目。她是什么人,秦氏赤果果往上贴的姿态太明显的。若是别的人,她早赶出去了。但想到梁王那边,叶棠采又是梁王的人,自己最好是跟褚家有点来往,以后才好办事。正说着,外头突然向起一阵脚步声,只见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走进来。少年身穿苍绿色锦袍,腰间绑系佛头青鸟纹革带,眼神清澈,长相英俊。正是信阳公主的儿子,贺珈,有郡王封号,一般人叫他贺小郡王。“娘。”贺珈笑着走进来,给信阳公主行了礼:“儿子给你请安。”“哪里回来?”信阳公主道。“容王叔那边。”“行了,瞧你身上都被雪打湿了,回去换一身衣服吧。”信阳公主说。贺珈却不愿去,往叶棠采三人的方向一望。秦氏瞧着满心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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