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显得你有多柔弱可怜,只叫人觉着你果然是个仗势欺人,惯会捧高踩低、色厉内荏的小人。”“不仅不惹人怜惜,反而叫人看了便打从心底地厌烦。”杨四娘这下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世子殿下心里早便有所偏私,”须臾,杨四娘咬了咬牙,忍着眼泪,怀着藏不住的恨意道,“自然处处瞧钟氏可怜可爱,看我又可憎可恶……只是殿下这般身份,难道还不知道宠妾灭妻乃是乱家之源么?我倒更是好奇,钟氏以色侍人,又能长久几时。”“她长久不长久倒也不去劳你cao心了,左右你是连‘朝夕’都不会得的了,”裴泺被杨四娘当众如此说,相当于在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好色偏心,对待杨四娘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更好的态度了,先是冷笑着把最后一句驳了回去不说,还讥讽地反问杨四娘道,“宠妾灭妻?我倒不知,你杨氏何时能成我的‘妻’了?难不成燕平王府送出去的采礼被人半道从洛阳劫到了余姚去么?”“更何况,你与钟氏相比,”裴泺也是脾气上来了,直直地落下了最后一句,也就是后来险些让燕平王府与余姚杨氏彻底交恶的那一句,“你们俩谁算‘妻’谁算‘妾’,真要这么打比方的话,杨姑娘也是太过自信,太过高看自己,把两者弄反了吧。”这般言辞便近乎于□□裸的羞辱了,若说先前输给林照杨四娘尚且还只是遗憾不甘,如今被燕平王世子、自己未来的夫君,当众对着所有人道,在对方心里她的地位甚至还不及钟氏那么个出身卑贱的女子,杨四娘如何能忍住这般羞辱,一下子哭了出来,捂着脸跑远了。等燕平王妃闻讯出来,少不得要先好声好气地安抚杨四娘一番,杨夫人在边上也既是恨铁不成钢、又是被燕平王世子的“惊人之言”气得暗恨不已,没成想不知怎么的到了最后,燕平王妃与杨夫人、杨四娘说着说着,杨氏母女竟然绕着得出了个要钟意来给杨四娘赔罪的结论。这下不只是燕平王妃听着觉得略有些不大妥当,毕竟今日之事,说到底钟意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她的丫鬟无缘无故被人打成这模样,她出来说上两句也不为过,后面杨四娘羞恼得无法下台,哭得泣不成声,那也不是钟意把她逼成这样的。结果燕平王妃尚且还没想好要怎么委婉地把话头转圜开,裴泺在旁边听着听着,终于忍不住被气笑了。“算了吧,”裴泺径直拉过钟意,直接对上杨夫人,嘴角噙着一抹泛着冷意的微,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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