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道:“你和他长得真像。”他语气陡然一转,道:“你和荣安走的近,听闻你给荣安送了药,荣安的身子也慢慢好起来,倒是有心了。”赵言低头道:“公主真心对臣,臣无以回报。”皇帝不再说话,盯着某一处愣神。赵言也不急,他脸色仍平静一片。过了会儿,皇帝又问:“你父王最喜做什么。”赵言:“父王和陛下一样,最喜骑射。平日里喜欢一人纵马奔腾。”皇帝又默了会儿,看着面前冷静的少年,叹了口气:“他倒是有一个好儿子,心眼儿和他一样多。他才不喜欢骑射,不过是朕喜欢罢了。他定是喜欢整日埋伏案头,或是和人共谋计策,观局天下。他这人,心大的很。”赵言平静道:“陛下英明,父王的确整日埋头奏折,只是有时候也会一人牵着马,在园林里骑射。”皇帝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好了,我知晓了。你要是有本事,不怕被人瞅出端倪,今后朕定不会再干涉,还会相助于你。他如果想要的是这个,那我就给他。你出去吧,朕乏了。”赵言行礼后,缓步又出大殿。他看着漆黑的天空,嘴角乏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情爱害人不浅。为了情爱将天下拱手相让,真令人哑然。今日他故意这般说,皇帝的反应也在他预料之中。只是他不知父王以后若是知晓这事,是何反应。齐国虽然看着强大,内里腐败空虚。再加上这皇帝无心政事,沉溺情爱,虽有人尽力撑着,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他笑了笑,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