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有宋庭,还有聚精会神跪在地毯上,手趴在桌子上看着电视里陆凉的酒酒。平时看到陆凉,他都会咿咿呀呀喊着爸爸,而此时他看着西装礼服,和电视剧里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样的爸爸,眼睛瞪的大大的,很是稀奇的样子。当陆凉走下台,镜头同时也切掉了他的镜头。“木有了……”是“没有了”的意思,酒酒扭头看宋庭,眼神传达着:电视里没爸爸了。酒酒伸出手摊开,“爸爸没啦……”不见了。宋庭伸手将跪坐在地上的酒酒抱起来,让他坐在沙发上,揉了揉他的头,没说话,想了想说:“爸爸过两天就回来了。”不回来,他也会把他抓回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虽然晚上还是会偶尔视频,让他和酒酒互动,但宋庭并没有逼问他考虑的怎样了。但等待也是有限度的。一个星期后,陆凉依旧没有给宋庭发任何信息。一月初的第二个星期天,陈池把手里的档案袋放在宋庭的办公桌上说:“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唐致忆的信息,里面有点有意思的料……他有个朋友,你应该会比较感兴趣,呵呵。”说罢,陈池将叼在嘴里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宋庭因为陆凉的逃避而微皱的眉头在听到唐致忆这个名字时,皱得更狠。当他正准备打开档案袋时,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