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说道。赵时煦才喝进去的水就喷了出来,将杯子放在桌上,看着全淼道:“小爷为何要想他?想想怎么名正言顺的回南境都来不及了,想他做什么?”全淼顿了一下,直起身转过来看着他,一脸认真道:“可属下觉的您挺喜欢和皇上在一处的。”赵时煦原本想打算再喝口水,一听全淼这么说,就好似被踩中痛脚一般生出了些怒气,“你胡说八道什么?”全淼思考了一下方给他分析道:“属下侍奉您已近五年,从来没有见过您除了平和之外的情绪;您看,您和皇上在一处的时候,您那情绪可是丰富,可是饱满了。”赵时煦立刻反驳道:“情绪饱满说明心情不好,你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全淼一听,小声的咕哝道:“方才出宫的时候,您一脸心不在焉的表情算什么?按理说,您该高兴的手舞足蹈才是啊。”赵时煦终于忍不住的拍了下桌子,沉声道:“你再胡说八道试试?今天不给你饭吃。”一听不能吃饭,全淼这才赶紧噤声,撇撇嘴继续转身给赵时煦收拾床铺。赵时煦呼了口气,不把全淼的话放在心里,只赶紧思考别的事情。他现在有两件事情赶着去做,迫切的想出宫,一来是因为楚轻那宫殿的名字让他不喜,二来便是,既然来了京都,他得去抱一个人的大腿。朝中不用多说想必大多都是萧家的人,从与萧家三个权利最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