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猛和汪渠对视一眼,道:“王爷只说听皇上号令,并且保护好小王爷的安全。”“那你们知道父王是何时与皇上联系的?”“两年前。”二人对视一眼,又道。赵时煦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跟楚轻说的一样,“看来,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当初父王入京都,是谁陪着他的?”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不知该不该说。赵时煦一见,低喝道:“再对视我便让你们俩每天对视一个时辰,看对方看到吐。”“是属下。”陈猛轻声道。赵时煦的茶杯砸在了他面前,继而又深呼吸了一下,问道:“那父王和楚轻当时都说了些什么?”“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属下当时只等在外面。”赵时煦皱着眉,他父王帮楚轻没什么,只是一味的瞒着他,倒像是有什么别的用意一般。“小王爷,王爷还有句话让属下转告小王爷。”汪渠开口道。赵时煦看着他。“王爷说,这局势也挺好的,小王爷可以在宫里发号施令,管管太监管管宫女,管管宫里的开销,如果有顺眼的男女,还可以做主给皇上纳个妃子什么的,多有意思。”赵时煦一脚就朝汪渠踢去,喝道:“小爷我又不是皇后,cao那心做什么?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吗?”陈猛和汪渠又悄悄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小声道:“先熟练熟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