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还算平和,“无妨,他来得,我也来得。”赵时煦看着他,“未必。”楚轻勾起一个迷人的微笑,“你到哪儿,我自然要跟到哪儿的。”赵时煦抽了抽嘴角。楚轻转回目光,端起桌上的酒杯,没有喝,只气定神闲道:“我比这些人有力气,保准你次日下不来床。”赵时煦一口酒喷在了全淼脸上。十命下意识的赶紧用袖子给他擦。赵时煦将酒杯一放,他觉的他和楚轻之间有个问题没有说清楚,虽然互相动手动脚过了,但这个问题还是有必要说清楚,“我不睡你就不错了,我可是攻!”全淼脸上的酒水才擦干净,便问道:“小王爷,什么是攻?”赵时煦看着一桌子疑惑目光的人,拿起桌上水果盘里的香蕉,然后在众人的注目下,把那香蕉猛地一下插在了一个酒杯里。说来也是巧,那酒杯的大小刚好能够容纳那只香蕉。赵时煦瞧着,道:“这就是。”全淼盯着那根香蕉和香蕉下的酒杯,脑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间耳朵脖子都红了。赵时煦看着楚轻,挑了挑眉。楚轻看着他,以凉凉的眼神将赵时煦抬起的眉毛给熨平了。劲松看着他二人,只觉的他二人之间不像赵时煦说的那样云淡风轻,当下抿唇没有多言。正当气氛有些古怪时,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