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即表态,赵时煦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哂道:“怎么,你舍不得萧阮?”楚轻棱他一眼,“问题出在他那个弟弟束焉身上。”赵时煦看着他。楚轻站起身,道:“早前萧阮派束焉去魏国与魏帝商谈结盟一事,我为了反将一军,便派人取代了束焉前往魏国。”赵时煦抽了抽嘴角,试探性的问道:“皇上您‘取代’的意思是?”楚轻神色微凛,“束焉早就死了。”不知怎的,赵时煦想到大冬夜被吊在树上的秦怀,莫的生出丝同情来。“若是秦怀知道束焉已死,还真不知他是去找萧阮报仇还是找你报仇?”话落,赵时煦想到自己方才对秦怀说的话,话中的意思是指意他来找楚轻,原本是让他来这儿要他弟弟的消息,现下好了,指意他来报仇了。楚轻听后,不以为意,“想让他开口,我有办法。”“办法?”楚轻看着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都快黎明了,你先回去睡。”赵时煦打着哈欠点了点头,他确实需要休息一下然后再来捋,只是临走时赵时煦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今日听到你封安宁宫的消息,这样做可妥当?”楚轻并不掩饰,只道:“不妥当,这大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朕是萧太后抚养长大的,如此作为定会让百姓们有微词。”“那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楚轻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笛子上,只道:“萧太后和萧家是一体的。”赵时煦听了这话,确实,这理由没毛病,想着,赵时煦还补了一句,“还有不少百姓认为您和萧阮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是被我插了一脚,陷害他谋朝篡位,让他失信于您呢。”楚轻听后,眼神冰冷,“这样的谣言,总有一日朕会让它不攻自破的。”赵时煦撇了下嘴,“我倒是不在意,皇上不觉的困扰,不觉的影响计划就好,我困了,先告辞了。”赵时煦说着,冲楚轻拱手一礼,只欲要抬腿离开时,他忽然道:“皇上,恕我冒昧,这么久以来,我只知道您的养母是萧太后,还不知您的生母是谁?”楚轻看着他,脸色沉沉,“问这个做什么?”赵时煦想说,弥补下书中没看到那部分的遗憾,然而开口却是,“忽然想起了,想多了解您一些。”楚轻听到后面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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