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回头看去,远处什么都没有啊。不,有,极远的地方有一棵树,树上有个黑点。“三水,让所有人都下去,小爷要歇息了。”赵时煦严谨道。全淼立刻会意。待准备的齐全时,赵时煦才起身推开了屋子里的窗户,才推开没多久便觉的一阵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回身一看,面前可不就站了一个五官清秀,气质出尘的好男儿。“要喝杯茶吗?”赵时煦看着秦怀,笑眯眯的问道。秦怀抬起手,对他简单见了一礼,“见过小王爷。”赵时煦坐在凳子上,夸赞道:“你果然对宫中的路很熟不说,还能不被人发现。”秦怀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他闲扯,只道:“束焉在哪儿?”“说起来我很奇怪,你弟弟是被萧阮派出去的,执行个任务罢了,你怎就那么紧张?”秦怀皱着眉头,“小王爷没有过相依为命之人,不会明白的。”赵时煦听后略感唏嘘。“小王爷那夜对我说的话,便是知道束焉在哪儿,我只想知道。”“那你用什么来换呢?”赵时煦支着下巴看着他。秦怀神色冷峻,“我站在此处就是给您最大的消息,为您证实了庆余庄和我的主子。”赵时煦嗤笑一声,“你倒是会投机取巧,怎么不去见皇上?”秦怀笃定道:“皇上和萧家...皇上是不会告诉我的,或者,告诉我的也不会是实情。”秦怀说着,又撩开衣袍跪在地上,“请您告诉我。”“庆余庄的秘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赵时煦不应他,只问道。秦怀盯着他,“我不知道。”赵时煦哼笑一声,“你什么都不肯说,我又如何告诉你束焉在哪儿?”秦怀看着他,虽跪着但也有不卑不亢之感,“小王爷,您是善人,我为您确定了庆余庄和主子,只求换束焉的所在地,我很担心他。”赵时煦听后,顿了一秒才道:“别胡乱抒情,小爷不吃这套。”说着,赵时煦躬下身看着他,“还有啊,小爷可不是善人。”说着,赵时煦抬起手摸他的脸,这一摸才发现他的脸颊烫的下人,该是那时在冬夜里吊了那么久,身上又有伤口,发烧了。赵时煦收回手,沉着脸道:“既然你给不出相应的消息,小爷自然也无法与你做这个交易,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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