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楚轻看着单于,而后摸了摸受伤的肩胛,脸色阴郁,“朕不会伤害时煦。”单于看着楚轻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模样,急的喝道:“如今这么一闹,庄主的身体定然大亏,那孩子保不保得住倒是其次,我担心庄主会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楚轻听了此话,神色一凛,疾步走过来揪住单于的衣领,脸色差到极点,“单于,你对朕和爹有恩,朕一直敬重你。你早前对朕说,时煦的身体已经无碍,可如今你又这样说,朕都不知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单于抬起手,拼了老命般的推掉楚轻的手,喝道:“那是庄主顾及你,在云州时,庄主不让老朽对你说实话,是顾及你灭了宣家时的抑郁心情;回了宫庄主不让老朽说,是顾及你即将要和梁国开战,不愿你分心!可哪知道到头来你要对付的人竟然是庄主!”楚轻听后,脸色阵青阵白,脑海里全是赵时煦方才在城门口时消瘦的身形,“他不会有事的,时煦一向都很惜命,一向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爱他的命。”单于抡圆了胳膊想要给楚轻一拳却被张然急急拦下,“单太医,你要弑君不成?”“老朽是要揍他,事到如今他还这样说!我虽与庄主相识不久,却是了解他的个性,当初在碧水山庄他有的是机会杀死腹中之子,自己身体也不会受到影响,如今变成这样,是为了什么,还用得着多言么!”“单太医,您别胡说了。”张然急切的拦着激动的单于,生怕他有个什么不轨的举动。楚轻背对着他们看着上方的龙椅,好半晌才道:“你去南境吧。”单于停下挣扎,“不必你说我自也会去。”楚轻转过身来看着他,目光十分冰冷,“若时煦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必不会放过你!”单于看着楚轻,推开张然,也不再有过激的举动,只道:“宣珏少主重情重义,怎么你就不似他那般!”话落,单于愤愤的转身离去。看着单于离去,张然张了张嘴,对又背过身去的楚轻道:“皇上,到了晚膳点儿了,奴才先给您传膳吧。”楚轻未动,依然看着前方的龙椅,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闷感,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赵时煦的,一直都是,如若不然,他不会将对付南境的计划一变再变,一拖再拖。可他也非常清楚,想要坐稳龙椅,紧握皇权,这大靖的每一块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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