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了两日了,歇够了。臻兄,你替我研磨,我要修书一封。”赵臻看着他,到底是没有阻止,放下手转身去替他研磨。赵时煦看着屋外停在树梢上的小鸟,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将手往腰间探去,“我的玉笛呢?”赵臻研磨的手顿了一下。赵时煦回身看着他,在马车上一直是赵臻在近身照顾他,那玉笛也被他换衣服时拿来拿去。“属下放在了马车中的匣子里,但那马车已毁,笛子便不见了踪影。”赵时煦听着,心口一窒,他和楚轻都这样了,那玉笛丢了便丢了。只是不知为何,他脑中竟闪过当时在云州,楚轻将那玉笛交给他时的场景。那玉笛代表着宣珏,代表着楚轻的过去,他将其交给自己时,那眼神中的柔和与依赖都让人无法忘怀。“罢了,我与他已恩断义绝,那玩意儿留着也没用了。”赵臻听他这么说,气息平复了一些,只道:“小王爷,好了。”赵时煦起身过来,接过赵臻递给他的笔开始修书。******京都,长孙侯府劲松挥手让禀报的侍卫退下,这才对一旁吃着点心的长孙长吉道:“爷爷,十命已经顺利溜出京了,以他的速度,十日之内定能到魏国。”长孙长吉边吃边点头,“希望那小子一切顺利,别被楚轻给揪回来了,那咱们就前功尽弃了。”“爷爷以为,十命真能说服魏帝?”一向温文尔雅的劲松,此刻面容上尽是不安和急躁的情绪。“不知道。”长孙长吉十分干脆利落的回答。劲松一听,脸色僵了僵。放下点心,喝口茶润了润嗓子,长孙长吉道:“我真的不知道,所有未知的事情,只有做了才知晓结果,在这之前,淡然些。”劲松瞧着长孙长吉淡然的模样,只觉的他爷爷这辈子经历了不少战役,已经习惯了,也不觉的有什么,只道:“孙儿只是担心,若十命不能说服魏帝,那南境怕真是不行了。”“你放心,爷爷还给了他一个秘密武器,到时候说不定能派上用场。”长孙长吉狡黠的笑道。劲松一听,忙追问,他却缄口不言。“不过你说,十命那小子干什么要帮南境,他不是楚轻的心腹么?”长孙长吉看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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