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而让人觉的反常。遂,他下意识的加派了人看着赵时煦,他并不是想囚禁他,只是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伤了自己。与此同时,他还日日都去陪他。“劲松兄,我记得你不爱喝酒的。”赵时煦看着长孙劲松手中的女儿红,笑眯眯的说道。“我记得你爱喝。”长孙劲松笑道,给他倒了一杯。赵时煦瞧着他不太自然的神色,也觉的楚轻这人太损了,非要把一个如此正直的人弄到这个位置上,令他进退两难。“劲松兄,你不必如此紧张。”长孙劲松手一抖,面上有一丝动机被看穿的窘迫,讪讪的收回了手,“时煦,我只是...”“我明白,你想喝,我陪你便是。”赵时煦说着,接过长孙劲松手中的酒壶先给他满上了一杯。长孙劲松瞧着,因为过意不去,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赵时煦看着他,微微笑了下。“劲松兄,你有意中人吗?”赵时煦未有喝面前的酒,而是突然问了这么一句。长孙劲松的脸一下子就有些红了,不大好意思,“自然是没有的。”“没有?”赵时煦一副狐疑的表情,“没有你脸怎么红了?”“有吗?红吗?”长孙劲松摸着自己的脸,认真的问道。赵时煦想起几年前和他第一次在南境的酒楼里吃饭,那时候三言两语之间他便知道长孙劲松是个稳重,做事顾大局,但脸皮却很薄的人,打趣起来特别有意思。谁知到现在也还是这样。“你呀,一点都没变。”长孙劲松瞧他挂着揶揄的笑容,微咳了一声。赵时煦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边倒边问:“劲松兄,你会放我离开南境吗?”长孙劲松倒是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一下子就愣住了;但随即他也释然,赵时煦吸引他的地方一直都是他的直白,遂,他便也答道:“不会,时煦,我是大靖的臣子,我不能。”赵时煦神色未变,答案是早就知道的,他并不意外,“若我离开了南境,你会派人追捕我吗?”长孙劲松的心在听他这么一问时,总算是提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时煦...”赵时煦吐了下舌头,“假设下嘛,反正也无聊。”长孙劲松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见他表情好似又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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