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的身体真这么弱了?”“大夫所言定是不虚。”安怀应道。杨毅靠着马车背,揉了揉眉心,“这孩子...当年要是他爹也像他对楚轻那般对本王,哪里有现在这些事,连他都没有了。”“王爷...”安怀不知该怎么应他。杨毅倒是不介意,面上露出一副追忆的神色,“当初我跟他父王是真的好啊...可惜那家伙却对女人执着,不肯在本王身下...”安怀:“.......”“不过时煦这孩子本王瞧着倒也是喜欢,尤其说话做事都深得本王之心,若他真跟本王一条心,共同对付大靖,楚轻焉有活路?”“小王爷既然来找您,自然是与您一条心的。”安怀应道,赵时煦的目的,明眼人都看出来了。然而杨毅却不赞同他的说法,“你觉的他会置楚轻于死地?”安怀的不解都写在了脸上,“为何不会?小王爷既迈出了南境,找到了您,便是赞同了早前您和赵王商议的,南境与您结盟对付大靖。再说,把楚轻除掉,对您和南境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的,尤其是现下是除掉楚轻的最好时机;若留下楚轻,日后他必会卷土重来,这个道理,以小王爷的智慧,他定是明白的。”杨毅听了这番话,朗声大笑起来,“错,他并不明白,或者说他没有这么想过。”安怀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