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撒谎:“没有,阿娘就打了两耳光……”针刺这事儿太过分了,信王又是个一言不合就敢捅死承恩侯世子的脾气,衣飞石不想此时节外生枝。“那你腰上哪里来的血渍?当面就敢撒谎,你是觉得孤没资格揍你?”衣飞石忙道:“有,殿下当然有。”“将衣衫褪了,若被我发现伤处……”谢茂勾住他领口扯了扯,板着脸威胁,“信王府也是有板子的。”衣飞石有些迟疑。刚才穿衣时太仓促,身上的血渍没擦干净,敷药时才被信王看出来了,也不知道身上是否还有其他地方残留着痕迹?脱衣吧,怕被发现腋下的伤痕,不脱衣吧又不太可能。信王已经为此发过一次脾气了,他不能再让信王把满府侍卫招来。他一边慢腾腾地解本就松垮垮的衣裳,一边小声解释:“是我做错了事,阿娘才使人教我几下,……哪家都是这样儿的,阿娘平时、待我也很好……”谢茂懒得跟他废话,就盯着他脱衣服。衣飞石脱得再慢,总有脱下来的时候。迎着谢茂认真审视的目光,衣飞石自己也不动声色地往侧腰扫了一眼,没发现血渍,这才松了口气。所幸腋下的针眼不容易被察觉。谢茂上下打量了许久,衣飞石被他提起手臂时,一颗心都堵在了嗓子眼。然而,谢茂仔细地把他胳膊看了一遍,肋下看了一遍,总不可能拨开腋下的毛发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