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也来了!就在这间茶楼里。衣飞石已经不是两年前的衣飞石了。他是负有灭陈之功的西北督帅,也是衣家当仁不让的下一任家主。区区一个丁禅就想把他从皇帝手里截回家?根本不可能。衣尚予没有亲自出面,但是他亲自来了。衣飞石之所以在丁禅的阻拦下驻马,也是因为他看见了一旁茶楼前依旧警惕戒备的两个卫士,判断出衣尚予就在茶楼之中。会选择在茶楼前训斥丁禅,再故意上茶楼见衣尚予,本身就代表着他的态度。——你们在京中搞的小动作,我不高兴。哪怕如今大朝会还没结束,余贤从还是立刻差遣了属下前往宫中报信儿,说明如今遇到的情况。这搞不好的……侯爷要和国公爷干起来。*茶楼雅间。衣尚予独自坐在窗边,往下就能看见街面上的一切。他没有往下看。像衣飞石这样的高手,任何偷窥的目光都会被察觉。衣尚予坐在自己的轮椅上,听着沸水响起的细微声响。衣飞石在楼下训斥丁禅。衣尚予就笑了。他的小石头比他想象的还要谨慎狡猾。这种时候,一个父子反目、兄弟成仇的衣家,当然比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衣家,更让朝廷和皇帝放心。他炊了七壶水,才等到儿子进城。此时熟练地洗茶冲泡,斟出第一碗茶时,衣飞石刚好敲门而入。衣尚予将茶推到对面的位置:“坐。”往日都是衣飞石服侍在侧,为衣尚予端茶倒水,老老实实地站着听训。今天不一样了,衣尚予承认衣飞石有资格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喝他亲手泡的茶。这是从前嫡长子衣飞金才能有的礼遇。衣飞石关上门。“儿子失礼了。”衣飞石没敢大咧咧地坐下喝茶,先磕头谢罪。“你如今和从前不同了,丈夫立身处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必如此多礼。来,坐。”衣尚予很满意儿子这两年的作为。甭管衣飞石用的是什么手段,如今陈朝灭了,衣家还在,这就比他衣尚予做得还好了十分。说到底,衣尚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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