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人越说越不像话了,什么蜜月之处?他当他们是新婚夫妇吗?“我们只是……”“床伴嘛,我知道。”笑眯眯的借口,宙斯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听见这个定位就把不满浮于表面了。既然阿波罗觉得床伴这个定位让他觉得安全那就随他喜欢吧,反正只要自己一直这样霸着,这床伴一词也不过是毫无意义的空谈而已,实质关系早已定论。虽然宙斯说的就是他想说的,只是阿波罗总觉得这话从宙斯口中说出来那味道就变了几变,无端端的生出了几许亲昵,就跟纵容似得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宠溺了。“可这床伴不也是短暂的情人吗?度个蜜月也是很应当的。”不脱节的短暂成就了永恒,情人这个位置他是霸定了。“听你胡扯。”拉了拉几乎被扯的掉落的衣袍,阿波罗也懒得在和这几人讨论这个永远都谈不到一处的问题了。事实上连他自己都快糊涂了,他们现在这样还算是单纯意义上面的床伴吗?在他想来,床伴只是床上激情,等下了床就又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了。可是他们呢?床上的确激情到一塌糊涂,可到了床下似乎也没变得冷淡啊,一个个跟抹了蜂蜜似得粘的死紧,他不赶就不走,赶了不出多久又会重新粘上,甩都甩不掉。而且,这几人的态度也着实算不上是合格的床伴啊。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几人底下的小动作,把他以往交好的女性一个个都警告了一番然后驱逐出他的视线范围,这种独占欲已经超出了安全的界限了。但最危险的还是自己的态度,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自己那种默认的态度才是最让他不安的。在得知床伴排除异己的时候难道不该是站出来严肃警告或者直接断掉关系吗?为何自己会是默认?这不是爱情,这点他很确定,但不是爱情又是什么呢?或许,是习惯吧。宙斯他们曾说过,注视的太久成了习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在宙斯他们因为他的挑衅而一直注视他的时候,他又何曾没有因为对宙斯他们的愤怒而注视他们呢?出发点只是想报复回去,但一路走来,终点却被偏离的不成样子。这几人对自己而言是不同的,只是这不同究竟能够发展到什么地步他还不清楚。或许,该收一收了,这对自己而言才是最安全的,当彻底沦陷时,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受伤。“不准想哦……”低缓的嗓音尽管带着小孩子的清脆却依旧不减其中的暧昧,耳边的气息打断了阿波罗的思绪,回眸,就对上了波塞冬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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