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不知道原来当身边圈着一个那么弱小的东西,她什么也做不了,一切要仰赖着自己时,这种感觉是这么得美妙。男人凑到少女耳边,明知道她听不见,还是说道,“挽挽,我要开始了。”男人带上手术手套的声音。大床边缘,少女的背果露在灯光和男人的视线下,没有一丝遮盖,唯一算得上遮盖的就只能是那条弱弱的绳子。依旧松松垮垮地系着,仿佛一个坚定的小卫兵,虽然自己也那么弱小,但依旧坚定地守护着自己的主人。如果说认真的男人最英俊,那当这个男人掌下有着他最感兴趣的东西时,抬眼瞬间眼中的光芒,足以溺毙一个心智不坚定的女人。英俊只是男人的外皮,英俊的男人眼中对女人绽放出势在必得的光芒时,他才真正对女人释放最夺目的魅力。挽挽背上的伤,也称不上手术,只是有些东西需要清理干净,否则会感染。这个时代医疗条件并不发达,感染不是一件小事。霍仿仔细地为挽挽挑走每一根沾染着湖水和血水的荆棘刺。精雕细琢,仿佛在雕刻世界上最精致的作品。灯光自上而下,以大床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圈,光圈以外都是黑暗。挽挽仿佛舞台剧里,一束灯光打下来的柔弱的公主。只是,正统的王子,不会做出任何和公主有肢体接触的事情,更谈不上如霍仿这般,心情愉悦地亲力亲为。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受一些,后来越来越疼。挽挽哼唧的声音越来越大。霍仿带着手套抚摸着挽挽的头,“乖了挽挽。”男人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安慰着少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想快点结束这场对少女的折磨。“疼……!”少女长久不开口的声音虽然柔软也显得沙哑,一点威胁力都没有。挽挽疼得厉害了,眼泪水一颗一颗窝在眼窝里,滴落在男人的床上,很快湿了一大片。呜呜咽咽的模样,真像是一只小兽。“还有最后一根,就好了。”男人漫不经心地安慰着,眼睛如鹰,却真实地更加小心。汗水随着他的脸颊落下。最后一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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