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木头啊花生枣子呀的估计是聘礼。挽挽拿起一个涂着红漆的木饭桶,放着这些人的面,笑意盈盈地摆成了两半,扔在地上。“给我提亲,也不知道拿好木头来,这是什么?”挽挽看着瞪大眼睛的大妈,笑着看着她抬高腿直接踩碎。“呀?这是木头渣子吗?”“你你你……你赔我家东西,这是正宗的海南黄花梨!”这大妈上下嘴皮子一碰,也真敢说。想讹上挽挽了。楼下传来了齐刷刷的子弹上膛的声音。“各位……想对我的夫人做什么?”年轻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裹挟着nongnong的上位者的威严,如潮水般在楼道的小空间铺开。所有人的视线往下,直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黑漆漆的枪口,和握着他们的面无表情的枪手们。年轻男人今日优雅地带着一根拐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黑色细框眼镜。斯文的像个学者。但没有学者会随身带着这么多人手和枪支。所有人再不见刚才做作的样子,皮子被掀开了,只剩下了nongnong的害怕。恨不得抱头鼠窜。那个大妈揭下了自己虚伪的假面,推开挽挽,惊恐地推开挽挽和她能干且上进的儿子抱头颤抖。挽挽差点被这敏捷的大婶婶给推倒了。被走上楼梯的年轻男人接住揽在怀里,固定了腰肢。“没事吧?”“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