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秋看了看屋外天色,却是个阴天:“原来你把这乌云蔽日的天气叫好日子?”说话间,身着彩衣的美丽女子已经捧了棋具进来,把棋盘在桌上铺展开,棋子分配两边,然后侍立于宁悟身后。宁悟道:“今日宜谋事,动兵,怎么不是个好日子?”“你什么意思?”尉迟秋微微一震,忙问道。“舞韵,去泡茶来。”宁悟吩咐着那彩衣女子,信手捻了一枚棋子,“秋公子先请如何?”尉迟秋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在棋盘前坐下了,伸手从棋盒里胡乱抓了一把,随便数了数,又丢回盒子里,只留下一枚:“下什么?”“自然是五子棋术。”宁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五子棋亦是从古流传下来的弈棋游戏之一,与围棋的棋具通用,只是下法上要比围棋简单得多。大冕盛行围棋手谈,兰绪则是风靡这五子棋。尉迟秋叹了口气,随意落下一子。宁悟深深望了一眼尉迟秋,也落子无悔。五子棋不似围棋之局那般需要绞尽脑汁,下法要随意得多,更像是休闲小戏,娱人一笑而已。尉迟秋心不在焉,不知宁悟想玩什么把戏,下了两局一输一赢之后,终于开口问道:“宁悟,何谓谋事,动兵?”宁悟嘴角微扬,仿佛很得意:“你果然还是在意的……怎么,陪我下棋不好玩?”尉迟秋盯着手中的棋子,沉吟道:“你们……”“告诉你也无妨,冕朝皇帝病重,冷氏皇子都已赶回京都,今日正是起事之日,秋公子以为如何?”宁悟把玩着棋子,笑道,“自然,我是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来这里和秋公子下下棋了。”宁悟看似好整以暇,尉迟秋则不以为然:“原来是还没定的事情,也不知有何好得意的。”“秋公子是寄望于苏承靖和那个辰王冷麒玉?”宁悟敲了敲脑门,“哦,我倒是忘了告诉你,两个月前,辰王以大不敬罪,褫夺王爵,下狱治罪,而苏承靖也被软禁清音阁,你猜,这一切是谁的功劳?”尉迟秋一时激动,手中棋子跌落棋盘,弄乱了残局:“你!”半晌,他慢慢捡回那枚棋子,却想不起来残局原来的模样,索性将棋子都掸开了,摇头道:“宁悟,做别人的棋子,就那么开心吗?”“棋子,”宁悟瞩目于尉迟秋手中的棋子,他执的是黑棋,黝黑的玉石泛着温润的光泽。宁悟冷哼一声,反问,“你又怎知我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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