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一票人,连我爸也死了,要是大大地争执岂不是所有人死光光?」「很多事非我所愿。」「算了,一切都过去了,我甚么都不想知道。你今天不会是专程来道歉的吧?」「不是的。我那位老朋友在过世之前曾经做过一些调查,主要是关于姜珮和她母亲的过去,有些内情我想你应该也听说过。调查的结果相当丰富,其中有些事与你有关。」他乾咳一声,从大衣里拿出金质菸盒,忽然想起这是病房又收回去,同时话锋一转:「唉……有为和我当了几十年兄弟,最后却救不了他,我感到很愧疚。如今他走了许多疑问再也得不到解答。」「爸爸在死前说过,有些事永远都不需要知道,有些问题即使赔上自己的人生也弄不明白。我不在乎有没有解答,只希望少白赶快醒过来,大家都能开开心心过日子。」「你能这么想也挺好的。不过我该说的还是必须说给你听,听完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黎爸走到圣诞树前,轻轻拨弄着针叶,我看得出来他正在挖掘痛苦的回忆。想阻止他,又觉得阻止他也没用,这人无论想干嘛都没人阻止得了。「1972年夏天,纽约的帮会老大派康有为去杀死姜珮的mama,那天正好是少白出生的日子,我待在医院没能阻止这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他为何没有下手,然而他却做了一件可怕的事………」与警方纪录不同的是,当天姜凤仪不是一个人在家,她屋里还有一个女僕,是个非法移民。那女僕原籍也是新加坡华人,年龄与姜凤仪相彷,每週固定的日子会来她家里打扫。当时情况急迫,fbi马上就要决定对姜凤仪实施证人保护计画,可以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康有为当机立断杀了那个女僕,然后火烧公寓製造姜凤仪已死的假象。由于警方一直不知道那个女僕的存在,草率地将面目全非的尸首认定为姜凤仪,就此结案;而fbi也因为找到新的法子对付黎泰,也不再浪费时间去追究姜凤仪的死。一个无亲无故的非法移民就这样人间蒸发。然而那个女僕并不是无亲无故。当时她刚生下一个小女婴,工作的时间就暂时拜託朋友照顾。这可怜的婴孩才出生没几天就成了孤儿,没人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康有为曾经仔细调查那女僕生前的男女关係,却始终无法找到那孩子的生父───也许是某个一夜情之后便不再联络的浑球,也许是个债台高筑一走了之的差劲男人,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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