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李臣典刚把jingye射完,便沉沉地叹息了一声,就像一个年迈的老者,翻身滚到了傅善祥的身边,不停地喘着粗气。他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和刚进天京时判若两人。烟财酒色,虽是人人欢喜,却也是能掏空人身体的毒物。傅善祥轻柔地翻了个身,她记得很清楚,大概最近三天的日子里,李臣典已经没法再让她高潮了。她把脸贴在李臣典结实的胸口上,柔荑般的十个玉指又紧紧地箍在了那根已经彻底疲软下去的roubang上,轻轻地摆弄起来。「嗯!」李臣典的一口气还没喘匀,顿时又提起一口来。他们之间,已经说不好到底是谁囚禁了谁,谁又把谁当成了玩物。傅善祥使劲地剥着李臣典的roubang,将包皮从那颗巨大的guitou上用力地剥了下来,有意无意地上下套动。这时,让她不得不惊叹李臣典的体魄,居然在她的挑逗下,roubang竟然又慢慢地坚硬起来。「将军,你的阳具可真大,好厉害哟!」傅善祥似个恋人一般,把嘴凑到李臣典的耳边,轻轻吹着气道。男人都喜欢听女人称赞他好大好厉害,李臣典当然也不例外。一听傅善祥如此说道,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提起自己的精力来。可谁知,他这时已经虚得就像一根被腐蚀了根的树木一样,气还没能提足了,顿时又xiele下来。「善祥,你……你等一下……」李臣典很想再一次扑上去,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作罢。他推开傅善祥,从榻子上滚了下去,跌跌撞撞地到了一口柜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用烂布包裹起来的小盒子。他是个好面子的人,怕被更多人知道他金枪不倒的秘诀,所以藏春药的盒子,故意用烂布包裹,让人以为这不过是长毛的某个王留下来的遗物,只不过他来不及收拾而已。傅善祥紧跟着他下了榻子,就在李臣典正要把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嘴里去的时候,她忽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李臣典,连同他正要抬起来的手臂一起。她故意把自己赤裸而丰满的rufang紧贴在李臣典的后背上,不停轻轻摩擦着,把自己的柔软和温暖,传递到他的体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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