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不容侵犯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容发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才会对洪宣娇无比神往。,在他的心中,对洪宣娇的羞辱,也就是对整个太平天国神圣事业的亵渎。然而,采菱却不懂这些,她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紧盯着李容发道:"想不到,我们相处数月,却比不过你和她在山洞里偷欢的两日!""你,你说什么?"李容发不由一怔。他和洪宣娇躲在山洞里偷情,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想不到早已被采菱看在眼中。黄朋厚看着争吵的两人,弯下腰道:"采菱姑娘,本王信守承诺,就把他交给你处理了!""多谢殿下!"采菱不再理会李容发的吃惊,翻身上了一匹被牌刀手牵过来的战马,又令人把李容发的双手缚了,长长的绳头牵在她的手中,拽着他跟在黄朋厚的身后走了起来。李容发被绑在手上的绳子一牵,脚步由不得他做主,跌跌撞撞地在后面跟了上去。骑在木驴上的洪宣娇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带着凸点的假阳具不停地在她roudong和腹腔里搅动,几乎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捣得移了位置。然而黄朋厚却得意在前面开路,拉着木驴骨碌碌地往前行驶,轮子快速地滚动起来,带动着左右两根半轴,把力道传送到半轴中间的传动装置里,驱使着假阳具也不停地上下抽动。"啊!啊!啊!……"洪宣娇在对黄朋厚的一连串叫骂之后忽然发现,她的言语不仅没能制止黄朋厚的暴行,反而让他变得好像更兴奋起来,从他骑坐在马鞍上一摇一摆的背影来看,似乎对洪宣娇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在耗尽了体力之后,洪宣娇便下意识地住了口,不再大声叫骂,可来自体内一顶一顶的阳具抽动,还是让她忍无可忍,控制不住地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着。每次木棍顶插上来的时候,都会让洪宣娇有种错觉,仿佛那长长的假阳具马上就要贯穿她的身体,从她的嗓子眼里捅出来。这种痛苦,她有生以来还没体验过,每一个瞬间都有如煎熬。虽然勒着她脖子的麻绳让她窒息,透支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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