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松弛下来的yinrou已经不会再随着身体而颤抖,可是从roudong里流出来的yin水却有增无减,很快就把谭干元的手心淋得湿透。「哈!sao货,这样才能流出yin水来!」(手&039;机&039;看&039;小&039;书;77777.℃-〇-㎡)谭干元得意地辱骂道。洪宣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叛徒们对她的凌辱益甚,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益烈,她心底的欲望也变得益发不可收拾。在痛觉和羞耻中滋养出来的刺激,让她变得无比敏感,xiaoxue里的蜜汁不可控制地往外冒着。「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先满足你一回,如何?」谭干元说着,手心一松,被扭成漩涡般的阴户顿时由于皮rou的弹性和张力,又瞬间恢复原状,露出在体外的短棍手柄足足自主旋转了两圈,这才停了下来。「啊……」当下体的痛苦渐渐退去,洪宣娇这才松了一口气,脑袋沉沉地往自己的肩头上耷拉下去。彻底松开双手的谭干元惊讶地发现,即使他不用手去扶着,那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roudong还是能够牢牢地夹住那根短棍而不落到地上。「二哥,」谭庆元见兄长玩得开心,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猎奇心道,「用这短棍去插西王娘的sao屄,真可谓是隔靴搔痒!不如,咱们再给她换点更刺激的?」谭干元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谭庆元诡异地一笑,走到一名太平军的跟前,从他的手中接过一把金瓜锤来。锤这种兵器,在战场上算是比较罕见的。一则,此乃钝器,在交战时,远没有刀剑的创伤来得厉害;二则,能够挥舞铁锤而战之人,需要很大的膂力,尤其是长柄锤,少说也在二十斤上下,寻常男人使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已是臂膀酸麻,手上如有千斤重。因此,更多的人宁愿选择刀剑,而且铁锤。现在被谭庆元握在手中的是短柄锤,长约两尺有余,乌钢打造的锤头比成年男子的拳头还要在更大一些,如金瓜般椭圆形的锤头表面上,还嵌着一颗颗凸起的狼牙刺。他拿着掂量掂量,手上的重量不下七八斤。洪宣娇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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