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船舱里,竟还挤着几十名一丝不挂的女子。这些深受迫害和践踏的女子,有些曾是太平天国的女官,但还有一些,却是天京城里的无辜女子。她们被一视同仁,不问青红皂白,全被湘勇们掳往湖南。在给自己擦眼皮的时候,洪宣娇感觉自己的手上有些沉重,低头一看,原来手上被戴上了一副铁铐。好在,她的双腿还是自由的,并没有被禁锢起来。可饶是如此,她也不敢乱动,生怕身子一动,便又惊动了体内的缅铃。她本想寻个机会去茅房排泄,无论如何,要先把塞在她肛门里的那枚缅铃随着粪便一起排到体外。可这几天,她几乎没怎么进食,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哪里来的排泄物?从南昌到九江,杨岳斌的水师溯赣江北上,那时洪宣娇一直被杨明海玩弄于股掌之间,几乎每天都会在他的船舱里度日,早晚jianyin宣泄,似无尽头。可在九江登岸后,她的处境似乎又发生了变化,好像连杨明海都开始嫌弃她了,竟把她和一些无关紧要的女子关押在杂货仓里。现在,已不是她讨厌杨明海的时候了,反过来是杨明海讨厌她了,但这对洪宣娇来说,却并非好事,这也意味着,当她被杨明海抛弃,将承受遭更多人的玷污和蹂躏。「西王娘,你醒了?」就在洪宣娇还在为自己的处境而迷茫时,一个只用粗麻布围着腰,袒露着上身两只并不十分丰满的rufang的女孩靠了过来。「呀……」洪宣娇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她这一动,体内的缅铃又震颤不止,惹得她xiaoxue酸胀,yin水似乎又在不停地泌出。现在她最怕被人喊到自己的名字,那彷佛把她身份最后的一层遮羞布给揭开了,逼着她把自己曾经的骄傲和此时的落魄联系起来,形成鲜明的落差。「你……你是谁?」洪宣娇仔细地看了一眼跟前的女孩,僵硬着身子颤抖地问道。「西王娘,你不认识我了?」女孩的眼睛在昏暗的船舱里亮得就像明灯,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是天京城潮沟北门桥黄宅人,名婉梨!」「婉梨?」洪宣娇似乎有了印象,「我记起来了,你是……小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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