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善祥……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我,我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洪宣娇在长沙被杨明海仍是日日jianyin,有时还会把她赏给部下们一起享用,刺在她yinchun上的两行字成了大家的笑柄,总是那这件事讥讽她。但这还是其次,每天从睁开眼睛直到再次昏睡,她已记不清自己会迎来多少回高潮,彷佛每天只在快感中不停地堕落和沉沦,让她逐渐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份。傅善祥在自己的怀里摸了一会儿,取出一个绢帕包裹,轻轻打开,里面放着一颗缅铃。她用纤长的玉指拈了起来,按到洪宣娇乳晕扩散的rutou上,用力地蹭着。在九江官牌夹的时候,她同时把两颗缅铃塞进了洪宣娇前后两个roudong里。前面的那颗,已经被深深吸入她的zigong里,可能再也无法取出。而后庭的这颗,却在洪宣娇排泄的时候,随着粪便一道流出体外。却不曾想,又被傅善祥捡了回来。「唔唔……好痒!」洪宣娇感觉一股震麻从rutou慢慢地往下移,直到肚脐眼,似乎和仍留在她体内的那颗缅铃引起了共鸣,一起振动不止。在阵阵酥麻中,她的xiaoxue又开始变得酸胀,yin水从roudong里泌了出来。可是,她却不敢夹住双腿,刚长出来的耻毛尖锐得就像钢针一样,会直接刺激她的私处,又痛又痒,无疑是对她雪上加霜。傅善祥得意地看着洪宣娇,道:「母狗,你现在知道我当时的痛苦了吧?」洪宣娇羞耻地几乎掉下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骑在她身上的女人,不停地摇着头道:「善祥,放过我……唔唔,放过我……」傅善祥一手捏着缅铃,不停地在洪宣娇的肚脐眼周围慢慢打转,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肚子,突然发现,洪宣娇的肚皮好像有些微微隆起,虽然只是极其细微的变化,却和她记忆中变得有些不太一样,惊喜地问道:「你怀孕了?」「嗯……」洪宣娇紧闭双眼,羞耻地点了点头。进南昌城的时候,是她最后一次月事,之后长长的几个月,便一回也没有来过。虽然没有把脉问诊,可出于女人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必是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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