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时候,感觉无比恶心,好几次干呕,差点没吐出来。「我的刀去哪里了?老子还有一头猪没杀呢?」院子里,传来了屠夫粗犷的声音。这好像提醒了傅善祥,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她推开洪宣娇,从床上爬了下来,看也不看她一眼,道:「我婚礼的吉时就快到了,先不和你在这里纠缠了!等我婚礼一毕,我便会去求杨明海总兵,让他在此地多留几日,到时候再慢慢跟你玩!」说完,便锁上房门,走了出去。「傅姊姊,那母狗还在屋里吗?」萧有和带着一帮幼王迎了上来。他们是朱南桂的俘虏,也和湘勇们一道,去了湘乡。这次,朱南桂听说杨岳斌在长沙招募不到兵员,便把这几个少年也一起带来了,到时候让杨明海领去,充入军中,和他一道去陕甘打仗。虽然这几个幼王身娇体弱,可好歹枪法不差,编入湘勇,当个火枪手也是绰绰有余。「是,」傅善祥道,「她暂时还不会走,你们想去见见她吗?」萧有和毕竟是洪宣娇的儿子,对自己母亲的rou体不像那些男人一般流连,撇了撇嘴道:「不见也罢!」屋子里的洪宣娇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额头拄在床毯上,欲哭无泪。颤抖的身体让zigong里的缅铃跟着振动,在巨大的羞耻中,她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好几次,洪宣娇甚至找不出任何理由,无法为自己辩解,为什么会在敌人的虐待和强暴中一次次高潮失控,莫不是自己迷恋上了这种被蹂躏的滋味?她彷佛魔怔了一般,把手伸到自己的双腿间,用指尖在阴蒂上轻轻地按压摩擦起来。与其在敌人面前可耻地高潮,还不如自己动手,先让身体泄掉一波来得更有尊严。而且,现在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虽然四周都是忙碌的脚步声,她却像是暂时被人遗忘了一般,获得了独处的工夫。她高高地噘着屁股,随着指尖摩擦的快感,很快又到了巅峰。她一声声地叫着,roudong里的蜜液汹涌,滚滚流到体外,将她本已湿漉漉的大腿根本沾得更加狼藉。在紧张的高潮过后深深的疲惫感中,她终于身子一软,瘫在了床上。在屈辱和悔恨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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