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片刻的失神,从少女坚决的脸上,他却看到了另一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容颜。他狠狠地甩了甩头,甩开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停的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子岳的女儿,算起来我算是他的叔叔。」再抬头时,夏雨晴竟连胸罩也已经脱落在脚下,胸前升起一抹羞赧的红霞。朝辉平静了一下燥热的心绪,按住了她伸向内裤边带的手,沉重地说:「我……就是你的雯姨一直在等的那个男人。」夏雨晴直直地看着他,像是验证了什么一样,她也不拣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就这样赤裸着身体,幽魂一样的离开了客厅,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朝辉调试着紊乱的呼吸,半晌之后,痛苦的托住了自己的额头……(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