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转身又对赵冬初道,“赵大人,还望多指教。”“下官不敢。”他们俩客气,太子却怒火中烧。让雍王来查?!那他还不趁机搞小动作?封天极垂眸:“父皇,若是没有其它的事,儿臣先行告退了,儿臣还想去看看老七。”“也好,朕看你自己身子也不好,要多注意才是。”“儿臣谢父皇。”封天极不慌不忙地走了,一出书房,他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住。一片落叶自他头顶悠然而落,无声碎裂。回到王府,南昭雪正在练那把新打造出来的蛇刺,寒光闪闪。见他回来,收了招式问道:“怎么?看你这神色,似乎是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封天极沉默半晌,低声说:“太子一身酒气,说是思念皇后,他是个没母亲的孩子,哭得一塌糊涂,成功让父皇对他起了怜悯之心。”在太子说起皇后的时候,封天极就知道,后面无论赵冬初说什么,也是枉然了。南昭雪想了许多可能,唯独没想到这个。她把蛇刺交给野风,走过去拍拍封天极的肩膀:“没事,这次不成还有下一次,只要他真的做了,就不怕没痕迹。就算他侥幸逃过这回,也一定被惊着了,会露出马脚的。”封天极一路回来,心犹如被阴云罩住,压得透不过气。太子没了母亲,他何尝不是?可是皇帝连他的母亲都不记得了。南昭雪声音轻轻,却像柔软的风,让他的心情好转许多。“此事交给京兆府和雍王调查,想必雍王也不会让太子好过。”“这也算是个好消息,让他们互相咬,”南昭雪递了杯茶给他,“现在他们到底哪个才是湖心庄的幕后,还没有调查清楚,我们就做渔翁吧。”封天极端着香气袅袅的茶,忽然想,等以后和她一起在江上垂钓,悠然过日子,也挺不错。“一起做渔翁?”“是啊,”南昭雪点头,“我觉得,我们先查查那个竹下散人,看他到底是谁的人,查清他,就知道南运程在为谁做事,也就能知道药去哪里了。还有,七王爷被行刺,多半也是和他发现烧毁的是药材有关,军营的药材量肯定很大,究竟是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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