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胜仔细想想,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但……怎么觉得,王爷现在的神情,和刚才问完时迁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感觉冷嗖嗖的。封天极轻轻理着衣袖,慢条斯理地说:“本王记得,严令禁止在当值时饮酒,跟随本王的近身侍卫,更是饮酒一年不得超过三次。”百胜一愣,预感不妙。“所以,你和百战……”“王爷!”百胜连忙说,“属下没有,不是当值的时候喝的,是去年春节,您……”“那就是说,是本王的不是了?”百胜:“……”“现在先记下,回去之后,你去打上三个月的铁吧。”百胜欲哭无泪。一直到傍晚时分,屋里屋外掌了灯,南昭雪才醒了。她一向酒量浅,但她也听说现在的酒不同,都是米酒,酒精度数极低,本以为少喝点没什么,没想到就真的醉了。眯着眼睛看窗子上跳跃的烛火,野风惊喜的声音传来:“主子,您醒了?感觉怎么样?头疼吗?奴婢煮了醒酒汤,您喝点吧。”南昭雪点点头,坐起来靠在床头,热乎乎地喝了半碗。“王爷呢?”“王爷在院子里练剑。”南昭雪莫名其妙,天都黑了,外面又冷,练的什么剑?“你去把王爷请进来。”“是。”封天极听说南昭雪醒了,还来请他,心里暗喜,猜测着还是时迁说得靠谱。他整理了一下衣冠,把剑归鞘,又磨蹭了一会儿,这才进屋。南昭雪正靠着床头,手抚着额头,似乎是在想什么。是在回忆喝醉时的事吗?封天极心里有点紧张,清清嗓子。南昭雪抬头看着他:“王爷,练完了?”“没完,”封天极说,“这不是你找本王来的吗?”南昭雪感觉他说话似乎有点小情绪,心里有点虚,她喝醉酒的时候不多,但喝多了干什么也不太好说。有时候会安稳睡觉,有时候心里有事儿又会行为反常。看封天极这样儿,是不是干了什么?没印象啊。她正想着,封天极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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