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味道。越往里走,南昭雪的心揪得越紧,在难闻的味道中,她嗅到一丝血腥味。心像在被撕扯,期盼胡小姐在这里,又不希望看到她在这里遭罪。地道尽头,是一座牢笼。墙壁上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飘飘忽忽,似乎随时会灭。牢笼里有人戴着镣铐,靠着墙坐着,披头散发,一身污衣。即便如此,她的腰背也是直的,颇有几分风骨。南昭雪心像被猛地握紧,呼吸都跟着一窒。她停在原地,一时没有动。封天极握握她的手,轻步上前去。牢笼里的人听到动静,一下子转过头来,她的脸也被血污染脏,左腮边还贴着沾了血的头发。嘴唇苍白干裂,嘴角也有干涸的血渍,整个下巴都似被血染透过。南昭雪眸子猛地一缩。「胡小姐,」封天极轻声道。胡小姐挣扎着站起,双手握住木栏杆,眼睛直直看着南昭雪,目光急切又激动,泪水慢慢浸上来。南昭雪快步过去,握住她的手。胡小姐喉咙呜咽,眼泪滚滚,一手被南昭雪握着,一手指着自己的嗓子。南昭雪心像巨石压住,缓了一会儿才艰涩地问出:「喉咙受伤了?」胡小姐点点头,又抹去眼泪,露出笑,摇摇头。南昭雪眼眶发酸,喉咙也有些发堵:「没事,我能给你治,都能治。我带你出去。」胡小姐有点急,指指上面。「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南昭雪猜测她指的应该是上面的粮食。封天极斩断铁链,南昭雪推开牢门,把胡小姐搀出来。她的腿似乎也受了伤,身上的伤痕也交错,不知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罪。南昭雪满心愧疚和愤怒,咬牙低声:「你放心,你的仇,一定给你报。」到外面,把地道恢复原状,护送胡小姐到马车上。离远芳不认得胡小姐,卓江玲认得,一见这种惨状,忍不住惊呼出声。南昭雪想给胡小姐查看伤口,她摆手拒绝,似乎很是窘迫,低头坐在角落时。卓江玲都掉了眼泪:「胡jiejie,你别怕,也别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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