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倒象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怎么都不象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程展笑了。司徒玉明呆了。有些时候,女孩子的装扮比易容更为奇妙,虽然她就是白云飞。可是这个嫁衣的她在薄施脂粉之后,却完全不同于那个画中的女子。那幅画儿求神似而不求形似,画中的仙姑又是一幅端庄圣洁之态,完全不同英姿飒爽的白云飞,而白云飞一番妙手之后,又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她。有时候照片和真人都有巨大的差别,何况是一幅画儿,虽然你用心看去,还是能从眉目看出许多相似来,可是这已经不是证据!沈知慧又给程展行了个大礼,柔声叫着:“老爷!”程展的骨头都要化了:“夫人!”在大伙儿的眼里,虽然是少夫大妻,但勉强还能班配,何况男的俊俏,女的冷艳,可以说是一段良缘。沈知慧脸带怒意,连连娇嗔:“为妻活了三十四岁,可是第一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老爷你可要为给妻做主啊!”三十四岁?不是四十岁?谢天谢地!只长了二十岁,那就好,那就好!何况我程展还娶了这么一个冷艳孤傲的武功高手。只是程展的心情越好,司徒玉明就越想钻到石头缝里去!他虽然说沈知慧与圣女画象之间有极大的相似性,可这帮大人物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说辞,但是要命的是那位大人现在手上有大案要办,等她赶到竟陵至少得半个月啊!半个月,半个月啊!为什么你不能画得象一点啊!程展以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司徒玉明,冷笑一声:“这是哪里来的无知之徒?瞧瞧这衣衫,都脏成什么德性了!”“白管家,到后院弄碗米饭端过来给这位客人,咱们沈家至少还知道些规矩!”当时的世家大族之间很讲究一种风度,一种优雅从容的风度,他们讲究,象李太守这种暴发户自然就更讲究了,而司徒玉明非常冒失地闯入人家的婚礼,怎么也谈不上优雅从容。司徒玉明赶了上百里的路,衣服灰灰白白一片,所以程展说:“你的衣服太脏了,衣衫不整,概不接待!”司徒玉明连个随从都没带就赶了过来,他手上只有一把快刀,所以程展说:“来参加婚礼却不带礼物,这不是我们沈家的待客之道,是不是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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