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勇悍的贼子,也不过是贼子罢了!要想出人投地,还是背靠霍军主好乘凉啊……”霍虬也笑了笑:“还是多谢袁幢主的美意了!”袁夕仍是满面春风:“兄弟我就等着打拼出一个大功出来,好升个军主光宗耀祖,以后谁都得赞一声‘袁大官人好大官啊’!”霍虬一行人都在陪笑,只是袁夕往前瞄了一眼,“啦”得一声惊呼,嘴巴张得大大得,嚷了一声:“此贼不同寻常!”霍虬一行人也知生了变故,当即回身,却见贼军的前锋已然展开了。却是从各个坛里抽调了十个分坛。在那里列阵待击。只是不看则已,一看几个军官都大为诧异,霍虬更是惊呼:“他们不用人命来堆了?”在霍虬的印象之中。清虚教每战攻城,都是裹胁成千上万地平民,令白衣队强驱其为前锋,在绝望之中,他们只有一死相拼地,一阵尸山血海之外。纵令不能破城,守军的力量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只是今天这千人冲阵,清虚道的列阵竟是有模有样,每个分坛地最前方和两侧,都摆着十数面巨型盾牌,有藤牌,有包了铁皮的木盾,也有用门仓促赶制的木盾。把后面的步队包得甚是严实,其后队也甚严整,其中还有两排人手持门板,成掩护队形。十个这么严整的步兵方阵。虽然不乏土方取材之物,再细看后排人马。装具尚属齐全,分坛主和亲兵身着铁甲、皮甲,人人皆有铁制兵器,其间尚有弓手数人,完全不是闻香教那等临时裹胁的杂牌所能比地。“此贼非同寻常悍贼啊!”茅方是土匪出身,见多识广:“凭一千兵队,寻常寨子无法抵御啊!”“这等悍贼,国朝开国以来,闻所未闻!”袁夕也是连声赞同:“一千贼人,可抵闻香教匪数千人!我等……”他倒是有点胆寒的意思,如果清虚道中人人皆是这等素质,他们这一战恐怕输多赢少,只是他很快转念一想,兴奋地叫道:“富贵险中求,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立此奇勋!”“好!”“袁幢主之语正合我意!”“我军虽弱,尚有一博之力!”“不过我们得速请将主出兵援战,以此状势,我恐不能持久!”正说着,贼军的前队已经喝完了壮行酒,大吼一声就徐徐冲了过来,他们徐徐地前进,不快也不慢,但这只灰色的兵队却给了守军很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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