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还有卓圣使送来的那批兵器,全部给你们用!”费立国是个恩怨分明地人。他现在横眉怒对,冷笑一声:“好大胆子!竟然拿我当替罪羊了!他吕蒙超好大胆子啊!”他地身边人。都是象阳泽海这样刚硬的人物。一听这话也是怒气冲冲道:“没错!他们河南兵败了就败,怎么推到柱国身上了!”“硬是柱国您是见死不救。坐视他们失败。这实在是笑话!”“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他们河南兵在汉水完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别说是河南兵,就连襄阳六军都受了重挫,他吕蒙超还有什么脸面来见我们啊!”“吕蒙超之罪,国人皆可皆杀之!”他们愤愤不平是有缘故的,作为都督河南诸军事地吕蒙超,这汉水之败,在这些军事内行人眼中,实在是太丢脸了些。以四万多官军,一路追杀些败退的流寇,却是被杀得几乎全军尽没,这个责任谁来负?吕蒙超是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他地奏折声称,他的指挥是几近完美地,关健的问题是费立国突然放弃了襄阳一线地防务,导致道贼能顺利集中几十万兵马,一切军需供应也源源不断,才导致地这一场失败。但是在费立国系统的这帮军人来看,这一切完全不能成立。汉水之败,完全是在主将一人的责任,道贼虽然是悍贼,但起事以来,所破官军最多亦不足五千,官军若有万人,则道贼从来不是对手,怎么偏偏到了你这个都督河南诸军事手上,落了这么一场大败?至于放弃襄阳一线的防备,那更是你吕蒙超主动提出的,我们费柱国手上兵力啊!道贼四起,竟陵的程展起事,再加上南面的楚军猛攻,既然襄阳一线已有五六万大军,所以柱国也只能从襄阳一带调兵了。他们的愤愤不平始终没有平息过,费立国更是火上浇油:“他吕蒙超也太无耻了!居然让我们替他们擦屁股,让我独力支撑荆州局面,而全军调河南平乱!哼!”他重重地怒喝一声:“咱替郑国公擦过几回屁股,至于他吗……咱不侍候了!”—这也难怪了,费立国集团,虽然历史上有过几番起落,但是始终维持着数军的大实力,南北征战,这都把这两万多人带在身边,现在更是借着这风起云涌的大好机会,能独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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