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快,大有跳出来的趋势。他捂着胸口,痛苦难当的倒在了床上,脸部严重的扭曲,豆大的汗水不停地流淌过面颊。「mama,mama。」身子的难受让他本能的呼唤着母亲。忽而听见耳边有熟悉亲切的声音安慰着自己。「mama就在这里。」一只温暖柔软的手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就像回到了二十年前一个病重的夜晚,年幼的自己在母亲彻夜悉心的守护下安然度过了危险期。对于母亲rufang本能的迷恋让他伸出小手去摸索母亲的胸前,母亲解开衣襟露出没有奶水的rutou让他吸吮。现在这种感觉再次回来了,他口中含着rutou,一只手抚盖在空着的rufang上。而身体却像打摆子一样时冷时热,最痛苦的却是大脑,就像被人硬塞进了无数的东西,几乎快要炸了。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再一次睁开眼睛时,霍雍发觉自己至少还活着,只是脑子还是糊糊的,昨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除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外,就只知道自己生病了。什么病?不知道。身畔一个艳女正酣然高卧,那对布满了口水印和牙印的rufang说明了昨晚照顾自己的不是母亲,而是这位一脸倦容的慕容筝。大概是起身惊醒了她,慕容筝一抬眼看见了满脸歉意的霍雍。「你没事了吧?」她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头一晕倒在了及时扶住她的霍雍的怀中。两人没有什么更多的语言,因为彼此这一晚的相处已经将两人的心靠得无比的近。又是整整一天,两人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即使是吃饭上厕所,两人也像连体婴一样不分离。翌日清晨,就在霍雍度过这从未有过的yin靡一夜而酣然入睡,慕容筝却悄悄地离开了令她终生难忘的这张床。将亡故丈夫的旧衣摆放在床头,伏下身子在这个她第二次打开心扉的男人的脸上深情一吻。她知道自己还有更危险的前途要去面对,没有必要让他和自己一起接受。所以她选择默默地离开,只留下了一张托付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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