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的右斜前方,上课时间忽然起身,右手掌朝上包成碗状,在座位间的道上屈膝微蹲,从胸前往后方拉,直直推出,嘴型搭配音效:『啪』好似把这当保龄球道。后方见状的同学莫不窃窃私语,抱腹窃笑。某次我还瞥见他用胶质的黑带子把自己的手捆住,表情狰狞的用嘴巴意图解套。当时只觉得他很奇怪,大家不知情只管笑他,长大后回想起这段,满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有时候,我也是插曲之一。早自习,今天我们班特别吵闹,隔壁班的班长,招呼没打报告没说,衝着我们班喊:「你们小声一点好不好,我们在考试耶!」睥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们,见大家安静下来,转身离去,一綹马尾甩呀甩,隐约听得见她的笑声。她长得很高,眼镜很呆版,绑了一撮马尾,毛捲得像飞天扫帚。「姐,一班的女班长好呛喔。」相信我,我只是很简单,带着分享日常琐事的心情,脱口而出。「谁?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失控了。随后学姐们聚集在他们班门口,抓了一个人问:「叫你们班长出来。」她一定觉得很莫名其妙,早自习的跩样尽失,怯步走出教室,一脸惊恐地望向门外的每一个人。小于开头先说话,「听说你很呛是吧?」「没有阿。」她声音弱得像蚂蚁。「告诉你,在这里别太rou,小心被看不爽。」小湘姊的口气很衝。我被吓傻在旁边,不吭半点声响。不久班导接到风声,走回教室把我叫到一旁关心询问,我不知道要交代什么。从那次事件后,一班女生常私底下骂我:「她跩什么?不过就靠学姊的啊!」班长对我更是怀恨在心。无所谓囉,学校是个小型社会,人格在这一点一滴被磨出来,提醒自己无时无刻注意言行举止。我说过,我的勇气是打从娘胎出来后就有的,也不管爸爸那座活火山何时还要爆发,我就像打不怕也打不死的小强,和反鐘维持关係。我真的疯了,或许应该是说,我被宠惯了。仅剩一週的假期,我上了台北。飞机降落在松山机场,夜色乌濛濛的,亮晃晃的月发出温暖的光芒,大伯早等在门口。「好啦,答应我啦,你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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