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圣诞礼物啊。」反鐘知道我在糗他。凛冽的寒风呼呼的吹,把我和反鐘吹到海滨公园,夜晚人烟稀少,我们找到一个可以躲避遮风的树丛,仰卧星空。「不是说今天不来。」嘴嘟嘟的。「难道你看到我不高兴吗?」「没有,只是有点讶异。」「女人的泪就跟珍珠一样珍贵,我怎么捨得你哭。」「嗯。」我爱他,也知道自己被爱着。「不知道到底会不会被关。」冷,把身子埋进他的胸。仰望,判决神秘得像夜空,不安如星子般闪烁,过了一关,还有下一关,妨害性自主。随着判决的脚步逼近,未知加剧了恐惧蔓延,如果支持系统不够强韧,那……。「虽然现在找到工作,阿嬤每天都来房间念,念会被关、念这很严重。」当事人已心烦,还得接招亲人可能失去他的焦虑行为。「谁喜欢看见自己的家人受苦受难,他毕竟是爱你的,阿嬤的个性你比谁都了解,听听就好。」阿嬤的消极时常影响反鐘的情绪,甚至求生意志。「你可以试着想想未来我们的生活,想着我就在你旁边,心也会跟着开朗喔。」他点头,表示我的话他还听得进去。公诉罪啊!谁都没有把握……。忍受不了海滨的冷空气,我们决定到阿法贝塔休憩。阿法贝塔位于闹区的巷子里,是一间咖啡轻食,推开店门,迎上老闆娘亲切的笑容,沉浸在柔美的音乐中,壁上的艺术画,彷彿身处异国。二楼有一排靠窗的单人座,我们聊天,聊彼此之间的心事。经过这些风波,即使家人阻挠,我们把手握得更紧。坚信着,有一天家人会认同我们的选择;坚信着,八年不会太久。因为门禁,不能在外待太晚,约莫聊到八、九点,又到了说分手的时刻,他把我送到巷子口后,轻轻的kissgood-bye,再自己招计程车搭夜车回台北。每一次,见面时间粗估三、四小时,最多五小时,当时台铁还没有开放直达班次,台北台东来回单程要七、八个小时,他却无怨无悔。只是好景不常,有一句熟悉的爱情箴言『相爱容易相处难』在我们身上应验了。我爱反鐘,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爱着他,在有他守护的城堡中,我也相同被爱着,我们相爱,却不懂得相处,相处久了必有摩擦產生,甚至冒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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