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全心伺候。天天得病呢?他低头看她,发现她不像在戏言,他轻轻触碰她的头发,说,姐,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的手放在他的肚脐眼下端,随时可下游,他想挪开她的手。那儿非常接近危险地带,他不能保证他将继续保持头脑清醒。她的手一动不动。她说,关电视吧。他关了电视。她说,关手机吧。他们先后关了手机。她说,关灯吧。他小心地挪开她的手,起身关了客厅的灯。他重新坐下,她示意他坐开点。她脱掉拖鞋,双脚架在他腿上。他摸摸她的脚板,凉凉的。他说,穿袜子吧。她说,不用,放一下子会暖和,你是暖男嘛。他坐里头,透过她朦胧的身体轮廓,穿越阳台,能见到的光亮只有江岸对过的电视塔,一明一灭。她说,记得我的生日吗?五月五号,不敢忘,年年献寿礼。她踢他一下,说,谅你不敢。他的阳具已经耸立,如果知道她要踢人,他会提前躲闪。她突然发力,踢到那块小铁条。既然如此,由它去吧。她收回踢他的那条腿,说,朋友给我过生日,我许了一个愿,想听吗?他说,许愿是天机,不要轻易说吧。她说,我今年33岁了。33怎么啦,比18多一岁。她又踢他一脚,说,别打岔。我许的愿是,今年之内,我一定要完成一件大事,成也好败也好,一定要做。说给我听听。她转移话题,说,记得今天碰到的陈刚吗?那小子?记得。他追我追得紧。他说他愿意为我付出一切,我不认为他矫情。他不客气地说,我觉得他娘,他作,跟你不合适。她收起脚,坐起,移近他,握住他的手,说,记得那件事吗?他知道,但佯装忘记,说,哪件事?她的思路像喝醉酒的人,飘忽不定,难以招架。也许,她也很紧张?她说,我有心里话,只想对你说。你不是明天要走吗?他干咳一声,说,明天走。往后你有事,言语一声,我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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