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圈住他的脖子,然后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他说,怎么又在沙发?她说,在哪里开始,在哪里继续。她骑在上面,yindao吸纳他的阳具,开始轻轻摆动。他轻抚她的头发,抚摸她的rufang。她的手按住他的胸部,不时俯身亲他的肩膀,脖子或脸颊。她说,老妈昨天来过。他身体一紧,勉强地说,哈哈,查岗来了。这看看,那看看,买了一大推东西,当晚就走了。他说,她惦记老爸。她的额头出现汗珠,几丝头发散落,黏贴在一起。她说,出了一点小意外。他静止不动,问,什么意外?她帮我整理房间,发现你的短裤。你没丢掉?我想过。我洗干净,跟我的内衣裤叠在一起,放在靠窗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每天拿换洗衣服,每天看得到你。当信物?不错。不胜荣幸。老妈认出是我的裤子?不会吧。老妈见过你的裤子?怎么可能。他们同时发力,身体跳跃。他在她的身体深处爆发。她没有移开,舒适地依偎着他。透过她的肩膀,他看到远方的电视塔,通体明亮。今天是什么日子?庆祝什么?她趴在他肩头,喘着气说,老妈拎起裤衩,看半天,说,你也真是,是不是穿腻了女孩的裤头,变花样穿男孩的裤头?怎么只买一条?他埋怨道,老妈也真是,帮忙收拾不能帮到那儿去。她说,这正是我担心的。我们走到这一步,我们和爸妈一起的时候,凭我们的肢体语言,他们看得出来我们无言的接触。尤其是爸爸。他洞若观火。我不想伤害他们。他们久久沉默。她打破沉默,耳语道,我们进屋。他们不间断地zuoai,忘记是第几回合,她还说要,他问,痛吗?那还用说,但是别停,停了,宰了你。我们最好停一停。不,最好不停。但你痛啊。停了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