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看了会书,累了,今天的事儿真的太多太多,为何主卧里有儿童玩具和婚纱照?为何卫浴多了剃须刀?为何主卧柜子里多了夫妻常用的那些东西和男人的衣物?为何我自己摸不到那层膜?为何,两本结婚证上有着我和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感觉我自己都快承受不了事实。迷迷糊糊睡去,又迷迷糊糊醒来,起了床洗漱好,用了早餐,父亲把我带出家门,去往机场。机场里早围了好几圈人,看到父亲驾车停下都一窝蜂围了上来。我看的很清楚,有机场的工作人员,也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更多的是其他媒体的记者。围了上来分分七嘴八舌,吵得我脑子很昏。也记不住这些人和说的话。也许是父亲注意到我脸色苍白状态不对劲,停了脚步,伸手压了压让那群记者停了吵闹:“对不住各位,今天我是陪我女儿来接她丈夫。因为我女儿现在身体状态不太好,我就简单在这里答复一下各位。我女婿是个很不错的新闻从业人员,我也为他自豪,因为大家都知道,老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对他遭遇的不幸,我很悲痛。在此,请大家都不要打扰我和我女儿来接机。谢谢大家。”说完话的父亲带着我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挤进机场,跟电视台的人汇合后走绿色通道进了机场跑道。一路上,父亲拿过黑纱白花,轻轻的给我带在了胸前和衣袖上。黑纱白花,这在我的认知里并不是喜庆的含义。